“雷宏，你怎么对得起我，你这个臭男人，臭男人！”
夜晚，风很大。
在KTV的门口，一出六国大封相正在上演。
当时容裳坐的位置距离窗口最近。
风吹来时，她听见雷夫人哭得声嘶力竭。
沈流年不知道有没有听到。
包厢里歌声停的时候他侧首朝她看过来了。
容裳知道钟如又被打了，听得正起劲呢。
男人便把头凑过来了。
“笑什么？”
容裳一愣，“……”
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灯光的原因。
沈流年望着她的时候，容裳总觉得他的目光过于炽热，气氛过于暧昧。
看着看着，他好像都忘了这里还有别的人在。
隔着口罩就要亲上来。
容裳头一偏，躲过去了。
然后她又笑了。
说，“雷爷出来玩女人被他老婆抓到了。”
是吗？
沈流年目光一顿。
他盯着容裳看了一会。
退回去的时候说了一句，“她不是你姐姐吗？”
其实，前两次他就想问了。
她和钟如是不是同父异母？
怎么觉得她们像仇人不像亲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