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几天,李墨yAn传了不少讯息给徐盛良,不过对面总是回的很慢,而且回覆的话换来换去都是那几句,无非是推托自己不清楚罢了。

    面对这种情况,李墨yAn不免有些气馁,他之前还信心满满,要撕下徐盛良的假象,现在却半分成果也没有。

    其实徐盛良这个态度,很难让人觉得没有问题,但他咬Si了不知道,事情又过去了好几年,证据本来就难以寻找,要让徐盛良认罪,还真的不容易。

    花了这麽多时间,却没什麽进展,这让李墨yAn很烦躁,按照之前与徐盛良相处的经验,他深知徐盛良谨慎的个X,就算再继续下去也不会有所发现。

    所以他觉得还是乾脆放弃温和的作法,铤而走险地想办法诈ㄧ诈他,看他会不会露馅。

    不过这需要一点准备,在这之前,他就暂且不去打扰徐盛良了,且让他轻松几天。

    这一准备就是十几天,另一头的徐盛良一直没收到讯息,还以为那个自称白熙澄旧友的人已经放弃了,这让他暗自窃喜,他就说嘛,事情都过去了这麽久,还能查到什麽?而且人都Si了好几年了,就算是家人,都不见得会追究到底,何况只是朋友?

    没想到,他还没轻松多久,又收到了那个人的讯息。

    Sun:「前几天整理白熙澄的旧物发现的,不知道你觉得这画怎麽样呢?」

    随之传来的是一张图片,破旧的笔记纸上打着草稿,依稀可以看到广阔的大海和坐落於海上的岛屿,这草稿竟是和徐盛良那幅得奖作品极其相似,但纸张的右下角标了日期,这日期却远远早於徐盛良之前宣称那幅画的完成时间。

    怎麽可能!徐盛良瞪大双眼,他试图从草稿上找出破绽,但不管是作画的风格,还是下笔的手法,确实像是白熙澄画的,他之前为了更好的「模仿」他的作品,还特地研究过。

    徐盛良:「我不知道你是什麽意思。」

    一幅草稿而已,又能证明?徐盛良安慰自己,就算对方把草稿拿出来,他也有的事办法否认。

    何况事到如今,他也只能抵Si不认了,反正他估计对方也没有什麽确实的证据,只要他自己不承认,对方又能拿他怎麽办。

    大不了他花点钱堵住这个sun的嘴,只要钱够多,他不信对方不心动,毕竟Si去多年的朋友,哪有真金白银来的重要。

    而另一头的李墨yAn,也察觉到徐盛良态度的转换,眼看这个方法奏效了,他当然要藉着徐盛良心绪不稳,趁胜追击。

    Sun:「你之前说过,你是去宜兰回来後才画的画,我之前也问过你去宜兰的日期,你回覆的时间,b起草稿上的日期还要晚了许多,这不就是说,在这之前白熙澄就已经画出那幅画的草稿了吗?对於这个,你有什麽想说的吗?」

    徐盛良:「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弄来这张草稿的,也不知道你有什麽目的,但我问心无愧,你怎麽做我都不怕。」

    徐盛良知道,他根本没去过宜兰,日期也是乱编的,但之前他信誓旦旦的说是那次去了宜兰回来才画的画,而且他不是只对一个人说过,只要是问过他这个问题的人,他都是这麽回答的,现在要是改口了,不是反而让他显得更可疑吗?还不如继续坚持之前的说法。

    虽然不知道这个sun是从哪里找来这幅草稿的,但只要他想办法堵住sun的嘴,不让别人知道不就好了,要嘛利诱,要嘛威胁,总有办法让他不敢说出去。

    要是这人坚持说出去,虽然会麻烦一点,但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,只要让其他人觉得是sun心怀不轨,意图W蔑他就好了,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。

    Sun:「你要不承认也可以,不过这要是让其他人知道了,不知道会怎样?」

    徐盛良ㄧ咬牙,他现在的名声很大程度都是这幅得奖作品带来的,他不能让人发现作品不是他的,还有白熙澄自杀的事情,要是被揭露出来,他就完蛋了,他可不想背着b人自杀的名声。

    徐盛良:「你想要什麽?」

    李墨yAn:「我想跟你见一面,刚好你也可以确定这张草稿的真假不是吗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