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子摸上去柔软舒服,仔细一闻还能闻到淡淡的檀木香。

    每一摸,每一闻,就像是爱神带心的箭直击心脏。

    换好衣服,许疏芜赤着脚走到门口,拉开们,沈秋野的目光就随之瞟来。

    许疏芜看着面前这个男人,穿着黑色西装内搭白衬衫,黑色领带,常见到不能再常见的搭配,然是有种他穿出了独家定制的感觉。

    剪裁得体,贵气尽显。

    她突然觉得,自己一定是上辈子功德无量,这辈子才能让这么细心优秀的男人喜欢上她。

    记住她的每一个眼神,每一个表情,每一句话,会不会连她的一句醉话都惦记好久?

    许疏芜一向骄傲自满,可是……好像……真的……站在沈秋野面前,她的优越感总是能莫名其妙地销声匿迹。

    剩下的,只有降服。

    回忆过往,这个男人总是无条件地宠着她啊。

    家长那件事明明是她没有事先没有了解清楚,擅自作主,明明是她的错,最后却是沈秋野向她道歉。

    你知道沈秋野爱吃什么吗,你知道沈秋野不爱吃什么吗,你知道沈秋野生日吗,或者说,你真的了解沈秋野吗?

    许疏芜在心里质问自己,殊不知双瞳里早已溢满了一发不可收拾的泪水。

    许疏芜……你真的错了。

    大错特错了。

    感受到来自盈眶的双眼带来的重量,她赤着双腿,猛地扑进沈秋野怀里。

    啜泣着:“对不起,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沈秋野怔愣了几瞬,随后眼角上挑,显而易见的笑意在脸上蔓延开来。

    这是他第一次听许疏芜说爱他,第一次!似有亿万朵烟花在他心里轰然炸开,绽放出最耀眼的光彩。

    又似一罐蜂蜜,经他口腔,溺过他喉,最后甜到胃里,甜到心脏。

    他揉了揉她的头,声音温柔到连黄金都可化:“我也爱你。”

    话音还未落,怀里的人,绷不住地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。

    哭也就算了吧,还把眼泪和鼻涕在沈秋野衣服上乱蹭。

    有一会儿,许疏芜像是想起来什么,停止了抽泣,她仰着小脸:“你不是说要带我去赚钱吗?”

    钱乃生存之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