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妤躺在床上，拨通了张肆雪的电话，言简意赅道：“我被发现了。”
张肆雪先是一愣，把她的话消化完后才回答：“躲起来，如果实在躲不过，你就跟他认错。”
夏妤欲要开口说话，就收到了一笔来自于张肆雪的转账。
她点进去一看，一共五千元整，刚想说的话自然而然就被她憋回去了。
张肆雪：“对了，你不是一直在玩那个直播，知不知道有一个叫做霜霜要暴富的女生？”
夏妤思考了几秒，她这几天玩游戏上头了就很少关注别人发的作品，也很少去刷，她隔着屏幕摇了摇头：“不知道。”
张肆雪：“那个女人就是舒韵霜，又发布了一条新作品，是夏望，心机够重，想用夏望来赚取流量，现在可是大红人了啊，你说如果让他那些粉丝知道她以前都是用A货，会怎么样啊？”
隔着屏幕夏妤很清楚的听到张肆雪得意的娇笑，夏妤沉默了几秒，道：“不知道。”
张肆雪：“先不要动她，等她红到发紫的时候再动手也不迟，这段时间先搜集证据。”
夏妤依旧沉默了几秒，才开口：“好。”
两个人通话结束后，又有一个陌生电话打进来了，因为做视频小有名气，这段日子也一直有电话打进来谈合作的事，她没在意就滑下了接听。
等她听到声音后，手机立马被她丢在了床上，是在地下室门外那个人的声音，她有想过他们会找来，但没想到这么快就找来了。
恍惚之时，她耳边响起了张肆雪的话，对，被发现了就认错，找到出路，她又重新拾起手机。
那头还没挂，她故作淡定地回了一句：“哪位？”
魏拓：“怎么了，夏小姐，害怕了吗？”
夏妤所答非所问：“你是谁？”
魏拓：“这个不重要，告诉我，你为什么非跟许疏芜过不去？”
“……”过不去么，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，当年性子急也不懂事，在她眼里，许疏芜就是那种特装的女人，后来又发生了小摩擦，她就更讨厌许疏芜了，但也已经过去很久了。
人都是会成长的，而且后来许疏芜都没出现在她视线里，她对她的厌恶早就消散了。
至于现在还搞小动作，还不是因为她缺钱？她和张肆雪不过是各求所需。
夏妤冷笑了几声，拿起旁边的烟盒，敲出来一根烟点燃放进嘴里，重重吸上一口，白色的浓雾从她鼻孔里喷出来，顺势晕染了整张脸：“你以为我想搭理她么，我现在只想好好生活，但好好生活得有钱啊，说起来，还不是钱跟我过不去？”
魏拓：“那你不觉得这钱赚得很脏吗？”
闻言，夏妤吸烟的动作突然顿住，刚刚抽烟的时候，脑子里完全是放空的，许是在心里积压了太久没法倾诉，她就很可笑地、含蓄地倾诉了出来。
但她没想到对方却是挺聪明的，居然听出来了她的话外之音，这个人的声音是属于很奶的那种的男音，千篇一律的，不过冥冥之中，她又觉得这个千篇一律的奶音有点耳熟。
耳熟归耳熟，她还是苦笑了出来：“脏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