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前就说过要教姑娘下毒,还说过教姑娘用暗器对付您,或是怂恿姑娘离开凤京跑得远远的”
随便带他去游山玩水,这种话三思觉得并不需要与王爷汇报。
“那她,听到相西洲要给本王下毒,说了什么”
虽不想听,但白宁徽还是忍不住想问。
三思顿时欣喜,为自己同样将这事问了来,而感到庆幸。
“姑娘说,若是学下毒,她会不会将自己先给毒死。”
他喜笑颜开地说,觉得这话定不会惹到王爷的。
不出所料,听了这话白宁徽脸色一下松快了。
如此说来,她果然没这个胆。
可这样的话,那个丫鬟说的就并非实情。
一想到此处,白宁徽脸色又沉了下来。
真想让她看看,她的眼光有多差。
如此蔑主叛主的恶奴,都敢用。
若不是自己英明神武,她这般被人构陷怕是难逃一劫。
白宁徽这样想完,心情又好多了,自己果然不是一无是处的。
三思歪着脑袋看他的脸色变来变去,心道王爷又在胡思乱想了。
自从他和姑娘吵架后,时常这般模样。
“王爷,是不是,要将相西洲抓回教训一顿”
三思果断牺牲相西洲,希望王爷能通过教训他而开心一些。
“嗯嗯,去抓吧。”
白宁徽回神后,面无表情地点头同意了,是该收拾他。
相西洲人在床上躺,祸从天上来。
暗卫们没有白日行凶,只将他的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团团围住,客气地请他前去王府。
相西洲辛劳地当了半日暗卫训练机,而后签订了各种保证书后,才重获自由。
一出王府,腿软脚软的他,强撑起了气势冲去了何事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