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希望我说什么？”龙枭慵懒的抵抵眉梢。
“不想辩解一下？一旦证据确凿，的罪名可就大了，说不准要吃官司，坐牢，以后的人生污点洗都洗不掉。”郑秀雅耸耸肩。
“公道自在人心，何况警察办案讲究的人赃并获，龙某不怕审查。”龙枭坦然自若，好像这份证据真不是自己的。
郑秀雅都有点吃不准了，压低声音环顾四周，“枭爷，跟我透个底，这玩意玩儿真不知道？”
龙枭暗昧不明的笑笑，“说呢？”
郑秀雅更不懂了，“的签名我认得，一旦找人做鉴定，就完了。”
“哦？怎么就完了？我是杀人了还是走私贩毒了？”
“……自己看看合同上写的可是军火运输，比一般的走私更严重。”郑秀雅心里都急了，没想到龙枭还是完不在意！
这人到底在想什么。
“杜凌轩跟说的话，都信？”龙枭反问。
“我只看证据。”
“那好，如果真想知道，可以亲自去一趟意大利，顺便想想，杜凌轩从哪儿弄来的合同，他为什么要举报我。或许，这不是举报，而是污蔑，又或者，是商业上的抹黑，一切皆有可能，是不是？”
龙枭说话留了很大的余地，任何一句都不说死，退路很足。
所以郑秀雅抓不到把柄。
她吃不透龙枭的意思。
带着一肚子的疑惑，郑秀雅离开了董事长办公室。
周展已经等的很着急了的，刚才在茶水间虽然有极品咖啡和上等糕点水果，他心里却烦乱异常，终于看到郑秀雅出来，放下咖啡就追了上去。
“老大，怎么样？什么结果？枭爷出啥事儿了？”
郑秀雅扁扁嘴，“一个狐狸，一个狼，说是狡猾的狐狸厉害，还是凶狠的狼？”
周展没分辨出她说的狐狸和狼是谁，“老大，没事儿吧？”
郑秀雅拍拍证据，“事儿大了，狐狸和狼互掐，非人仰马翻不可。”
“啊？龙枭和杜凌轩不是商业对手吗？怎么搞的要死要活的？”
“对手？知道黑吃黑吗？”
周展消化了一会儿，“卧槽！老大别吓唬我。”
办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