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真的愿意吗?”

    “是我愿意的”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长时间的身心紧张让江晚城身心都陷入疲惫状态,恍惚之中早已分不清声音是在身后还是在心海传来。

    画面不断地在脑海里切换,不受控制地脑海里翻转。

    昏暗的酒吧里,声色各异的人们,同一种狂欢。江晚城抬手挥散了隔壁桌传来的脂粉味,一个劲地把头往来人的脖颈里埋,一字一句发自肺腑:“对不起,对不起,凤鸣......我不想回去,我不要回去......”

    李凤鸣刚从外面进来,带着一身的寒气,连他的声音都冷得不可思议。但江晚城仍不想放开,厚着脸皮耍赖:“你这半个月去了哪里?”。

    他又急又气,说完隐隐又有些委屈,声音都不自觉地带了哭腔,不断地重复问道:“你去了哪里?”。

    “你以后会知道的”

    李凤鸣叹息一声,将带来的毯子绕在他的身上,然后弯腰将他抱了起来。

    毯子边角扫过一桌的酒瓶,带起一地稀碎不堪的声响。江晚城却不愿意了,他借着毯子的遮挡猛地向上仰头,一口咬在李凤鸣的锁骨处。不等人反应过来,他又开始埋怨他:“为什么你这么忙?你每个月都有半个月不在,你去了哪里?”。

    “你醉了”李凤鸣的声音温和平静,似乎从未因为江晚城那狠狠咬下的一口而悸动过。

    这是他们在爱丁堡的第三年。江晚城与刚来的时候没什么不同,依旧是一半学习一半玩乐,学习也只学自己喜欢的部分。所以,他有大把玩乐的时间,且多半都呆在酒吧里。每次都等着李凤鸣不知从那个国家或者城市来把他捡回去,然后做好吃的料理哄他。

    人人都说他江晚城好命,在家的时候有亲人轮翻惯着,异国他乡又有李凤鸣宠着,日子过得美味逍遥。但只有他知道,他和李凤鸣已经开始半个月才能见一面了。每个月有半个月里,他对他一无所知。

    他恨透了这种一无所知,所以花大半的时间等在酒吧里等李凤鸣来把他捡回去,然后又凶又闹地逼问一个被抛弃的结果。

    结果只是没结果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“我没醉”

    他开始挣扎反抗,双手困在毯子里拼命地去扯李凤鸣规规矩矩扣着的衬衣,火热的指尖按拧在李凤鸣的胸口,而后被他冰冷的手一把按住。

    “别闹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依旧冷静自持,每个字都清晰地叫嚣着理智,跟他的人一样,每走一步都带着节奏,半点不会慌忙。

    许是酒精给了江晚城无限放大的勇气,李凤鸣满身的寒意被他紧紧抱住。双腿不自觉地分开而后又圈上他的腰,一个翻身他人已经在李凤鸣的背上。不等李凤鸣反应的时间,他就已经将他压在了地上。那块沾染了酒气的毯子被他压在李凤鸣的身下,灼热的手指却已经滑进李凤鸣的皮带里。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,又似乎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,不断地重复:“你太冷了.....你不能......不能......这么冷......”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“先生?”

    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