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……”顾筠涵看郑玮哲一眼。
“我接了大单，二位给我庆功吧？”
“必须的！”姜圣杰又抢话。
“这儿的酒随便挑，随便喝！”
“那我就不客气了……”顾筠涵去挑酒。
姜圣杰跟过去介绍。
郑玮哲坐那儿慢悠悠地喝酒。
“你只需要一个能让谭诗诗签字的震慑力，没有必要真让人去卧底，你以为这样的事有那么容易查？”
顾筠涵拿着一瓶酒怔怔，眼一闪。
“什么卧底？”姜圣杰回身瞪郑玮哲。
“说好的，不准打哑谜。”
郑玮哲撇嘴。
“你让顾总说。”
姜圣杰看向顾筠涵。
顾筠涵抿嘴。
“郑总给我的建议是查谭诗诗的税，抓她的痛脚，那我不得想办法去查吗？就琢磨着是不是派卧底去他们公司查……”
“不不不……”姜圣杰道。
“这样的事卧底查不出什么的，要么你买通她的税务顾问，不过她的税务顾问估计你买不下来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顾筠涵撇嘴。
“郑总喊我来就是说这事儿的？”
姜圣杰想说什么又欲言而止。
郑玮哲笑道。
“那不得趁机敲你一顿嘛。”
“那撸串去不去？”
“去啊，怎么不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