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荛交了小测卷之后，黄老师没有当场说出结果给学生们制造紧张的气氛。
大概20分钟过去，陆陆续续有人交小测卷，黄老师收一张改一张。
薛潜在30分钟后才交小测卷，第一道题他有百分之百的信心是正确的，第二道他并不那么肯定。
90分钟的课堂，分成45分钟两小节，在两小节中间会有10分钟的课间小息。
小息时，薛潜问楚荛：“第二道题答案是‘3’吧？”
楚荛没回答，前面一个男生转过来，像找到同伴似的，笑着说：“我也是3.”
薛潜左边的同学：“我也是3.”
周围几个同学已经交卷了，相互交流第二道题答案都是3。
几个男生相视一笑，他们都是高中时期数学特别好的学生，觉得这次稳了。
楚荛突然插上一句：“是0不是3.”
“怎么会是0？你是不是算错了？”一个高考总分在工程学排前茅的男Alpha反驳楚荛。
旁边的几个男生起哄：“大家算出来都是3，怎么你的是0？”
楚荛的高考分数在班里排名末尾和数学偏弱的事实，她算出来的结果不被大家认可，也没参考价值。
楚荛没接话，拿出《高等数学》看下节课要上的内容，似乎不在意别人怎么揣测她。
薛潜怕她不高兴，在一旁安慰她，说：“不用在意他们的话。”
楚荛还真的一点都不在意，回：“没事。”
她早已经过了急于证明自己的年纪，将事情看得很淡。
小息还没结束，黄老师已经改好小测卷，让学生发下去。
卷面只有两道题，做对打勾，做错打叉，没有写分数。
大多数同学拿到自己的试卷，第二题都是打叉的。
显然，“3”不是正确的答案。
小息结束了，同学们都回到座位，黄老师清嗓子说道：“刚才的小测，第一道题班里的同学都做对了，不过第二题全班只有3个人做对，分别是楚荛、李立和孙海洋。小测的题，我就不在这里讲解，你们自己回去检讨一下为什么做错，或者课后请教那三位做对的同学。现在我们来上新课，今天要讲的内容是……”
刚才在小息说楚荛做错题的几个男生，感觉瞬间打脸了，也不吭声。
上课结束后，黄老师收拾东西回到办公室，另外一个高数老师刚好从培英班回来。
黄老师笑着问：“孙老师，小测效果怎么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