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江水还要去上学，好在是星期天，她清理干净从浴室出来时，顾安那丫头还在床上哼哼唧唧，王在到底是没有让两个人操个天昏地暗，他甩下一瓶药，带人走了。
江水心一横，给顾安灌了下去，这丫头发着情，自己总不能上外面随便捞几个男人进来操她吧。
一直待到晚上，江水掐着时间，快上课时才到学校。
不知是不是自己躲得太狠了，那天晚上罗也没有出现。江水坐在靠窗的位置，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张纸条，是廖成塞给她的。上面写着一串数字，是一个电话号码。
江水无意揉着纸条，随手丢在了脚下，一点点碾碎了。
发了条消息给顾安，顾安也一直没回复，也不知道那药管不管用。
晚上是每周例行班会，上面的班主任讲得唾沫横飞，江水盯着她白色的西装，幻想她脱光的样子。班主任是数学老师，在学校出了名的说一不二，她老公是楼下火箭班的物理老师，听说还是校园到婚纱。班主任三十多岁，身材也不错，就是脸上有点老态。
这样的女人在床上是什么样子？
她又想到了杨惠妮，或许，杨惠妮到了三十岁也是这样的模样，那就不难想象了。
她放飞了一晚上，放学时犹豫了一下，还是先回了家。
文阿姨不管她什么时候回去，江水回家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，她冷笑了一声，江岸不是带了女人回来吗？怎么又走了？
收拾了几件衣服，她放心不下顾安，出门打车去了顾安家。
她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，在不少人的想象中，顾安这种身份似乎应该匹配一间脏乱差的巷子的尽头的出租屋，最好旁边住的醉汉，或者赌鬼。但是江水来的地方，甚至可以说得上是上等住宅的位置。
周围很干净，顾安家所在的小区门口还有保安，江水进门的时候保安还有模有样地检查了。出门时拿了钥匙，江水开门进去闻到白天淫靡的气息还未散尽。走过前厅，走过才离开不久的房间，那里还是一片狼籍，江水转头往浴室走去，还没走近，就听见了顾安的声音。
“啊……好爽，王八蛋王在，啊，我操你妈，生孩子没屁眼儿……好深啊……呜呜……”
浴室的门大开着，只见女孩的小腿从浴缸的边缘无力地垂下来，她的脚趾蜷缩着，随着身体的节奏颤抖，顾安躺在浴缸里，头发全湿了，正无力地仰着头，双手在身下不知道在干什么。
江水没心思看她在干什么，浴室一片狼籍，也不知是和哪个男人在这里大战过，江水捡起地上的衣服挂到旁边的收纳架上才听见了顾安高潮的叫声。
“吃饭了吗？”她问。
顾安随手将按摩棒放在旁边的置物架上，边站起来边说：“吃屁啊，老娘的痒都没解呢，天杀的王在，老子下次要是还做他的生意，活该逼痒烂了没男人操。”
心里无声地叹息，江水拿了一件干净的浴巾，顾安一边擦着身子一边问：“你怎么过来了？你不是要上课吗？”
“我放心不下你，担心你发情把方圆十里的男人都上了。”
顾安骂了一声，却后退了一步，不让擦拭的水珠溅到江水身上。
“那你带吃的了吗？饿死我了。”
江水摇摇头。
顾安皱着眉，说：“那你去给我买点吃的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