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水其实已经不太记得自己抽第一口烟是什么时候，反正这么久了她还是不太习惯这个味道，抬手想要按灭烟头，透过烟雾看见对面隐隐约约的人影，她暗骂一声，又接着吸了一口。
对面是A高的“一姐”，江水认得她，顾安，A高人尽可夫的婊子。不，不仅仅是A高，据江水所知，这几年顾安的业务早就不止在A高了。江水身边不少哥们儿听说都曾经是顾安的客人，并且即将成为顾安的客人之一。
“我操你妈······”
江水眯眼挥了挥烟雾，看见对面顾安光滑的背在黄昏的巷子里一闪而过，然后是女孩儿高耸的胸脯，还有······腿间抽送的阳具。
大概那个男生是第一次，在顾安痛骂出声的同时听见男孩不可抑制的一声低喘，腰部耸动了两三下。
“我操······”
顾安的声音其实蛮清秀的，在床上应该更好听一点，江水丢掉手中的烟头，分神地想。
对面的男孩子大概四五个，都围着顾安娇小的身影，青春期的男孩正是荷尔蒙旺盛的时候，江水透过他们身上明显的C中校服觉得自己的内裤有些湿润。看看自己身上同样的C中校服，江水猜测他们是哪个班的混蛋。
大概是换了一个人，巷子里开始传来顾安的娇吟，还有略微明显的肉体撞击的声音。一脚将烟头踩灭，正想着是绕路还是等眼前的活春宫演完，就听见顾安颤巍的声音：“别···操死我了···啊啊···好爽···”
骚货！
不愧是A高一姐，江水脑子里蹦出那个词，从口袋摸出打火机，打了两下才打燃，点上烟。将披肩长发全部扎到脑后，往外走了两步，终于看清了。
这是一条上世纪的老巷子，这个城市还保留这样的景象也很常见，江水家对面拐角就有这样一条街，只是这条街显得更破败一些。
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广告牌歪歪扭扭散落在街道上，那些商户也多半早已人去楼空，到处都是灰蒙蒙的，显示着无人问津的冷清。只是这时初夏的光暖洋洋的，一派温和的橘黄，照着少年们或黄或白的裸体，间或在他们中间闪现的白生生的女体。
最中间是两个清瘦的男生，一两个男生中间是跪趴着的顾安，浑身赤裸，长发一缕从背上滑下来，在前面少年伸出的手掌和少女奶子的缝隙中不成形状。江水能够看清顾安吞下面前男生粗长的阴茎，又吐出来，用如蛇信子一般灵巧的舌头挑逗最顶端的马眼。
男生仰头发出难耐的喘气声，马眼渗出更多晶莹的液体，在顾安伸出舌头将液体全部舔去之后，男生粗喘着，半个脖子都红了。而顾安身后的男生则显得冷静许多，他低头看着紫红的肉棒毫不留情的没入女孩雪白的臀部，抽出时带着些许外翻的穴肉，看着乳白色的浊液逐渐染湿两人的交接处。
顾安的嘴被堵住，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声调。旁边则等着几个阴茎高昂的男孩子，无一不是撸着自己的肉棒，等着同伴操完自己接力。
江水猛吸一口烟，差点被呛。倒不是被吓的，只是第一回看见这等级别的场景实在好奇。顾安是远近闻名的鸡，只是江水如今这么直白地面对却是另外一回事儿。江水自认也算是不良少女，不过男人这一块儿她是实打实没沾。
好像内裤更湿了一点，说没感觉是假的。江水今年十七岁，是早就学会了自慰的年纪，不过她一直停在摩擦阴蒂的程度，浅尝辄止。她将手伸进内裤，带出点黏黏的透明液体，她感觉自己的阴蒂有点肿胀起来。
强行将心中的念头按下，她承认对面少年翘起的阴茎让她想入非非了，其实她的小穴早就渴望有东西来填满了，单纯的揉搓阴蒂已不能满足她。只是一直以来接受的严格家教都让她将心里最原始的渴望压抑起来。
对面的五男一女显然经过最初的磨合已经渐入佳境，顾安被他们翻来覆去操弄了一遍，江水告诉自己别去想像那个画面，狠狠吸掉最后一口烟，正打算走的时候，忽然听见那边少年喝了一声：“谁？”
江水一惊，第一反应就是被他们看见了，拔腿就跑。
这里离她家不远，她很熟悉这一带，对面A高的人显然不如她，追了几步，她听见似乎是领头的一个说了一句算了。她放慢了脚步，果然没有追上来。
心跳还有点剧烈，许是刚才抽烟多了，江水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。差点将肺咳出来之后，她习惯性想拿一支烟出来，但发现盒子已经空了。
将手中的纸壳子揉扁，她静静地站了一会，等待暮光的颜色渐渐变冷。她转身向巷子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