旭日东升,赵府的马车又一次停在别院门口。

    丫鬟打起车帘,思玟从车上轻快地跳了下来,冲随侍而来的下人们摆了摆手了,独自进了别院。

    “阿九,我来看你——”

    轻车熟路地来到客房,大床上却空空荡荡,名为初九的男子已不知所踪。

    “咦,人去了哪里?”她满腹疑惑,在床边环视一圈没有看到人,也没有发现任何书信,心中忽然一紧。

    “坏了,该不会是被他那些坏弟弟抓了去吧!”她被自己的想法下了一跳,下意识回头,却冷不防面对面撞上身后一张奇形怪状、Y森冷厉的鬼脸。

    “哎呀!”猝然被吓了一大跳,她双腿一软,身T顿时失去重心向后仰倒。

    “小心!”面前生着鬼面的高大人影长臂迅速朝前一捞,圈住她的腰把她摇摇yu坠的身T往自己怀里一揽。

    情急之下,他的声音听上去很是急促,带着微微的沙哑,低沉好听,很容易让人沉溺其中。

    她回过神来的时候,自己已被那人搂在怀中,仰头看去,正是先前那张吓了她一跳的鬼面,如今离得近了,她才发现那原来只是一张木头雕刻而成的面具,被覆在了男子的脸上,面具下方隐约可见一小部分俊朗好看的下巴。

    “阿九?是你吗?”她定了定神,从那人的怀抱里站起身来,美丽的凤眸瞪得大大的,疑惑地望向面前带着面具的男子。

    “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你戴这玩意做什么?难看Si了。”她撇了撇嘴,上前一步,伸手想要取下初九脸上骇人的面具,却被对方一闪身避开了。

    “别。”初九按着面具摇头:“我的脸被砍得面目全非,都是刀痕,怕是会吓到你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可是你这样也很吓人啊。她又哄劝了几句,可初九始终不愿摘下狰狞的面具。

    “真不够意思。”她坐在床上,微微蹙着好看的眉,轻声抱怨。她已经来这里陪初九许多次了,以为二人已算得上是朋友,可以坦诚相待,没想到对方对她竟还有颇多保留。

    初九见她面露失望,忍不住解释:“不是,我是真的怕吓到你,你等我一段时间,待我T内余毒消了,这些伤口就能复原,我必定以真实面目相见……”

    “哎呀,你这个人。”她忽然笑了笑,眼睛弯弯地望着初九:“与你开玩笑的,不用这么认真。而且你什么模样我没有见过?当初你满身是血的模样可b现在可怕不少。”

    初九:……

    “对了,你的身T好些了吗?我听说你不许这里的仆人们靠近,你是伤患,一个人可以吗?”

    “无妨。”初九和她并排坐在床上,隔着面具的话音听起来有些沉闷:“我身中之毒很是刁钻,必须全部排除T外才能痊愈,如今我日夜运功排毒,也只排出了一小部分,剩下的毒素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彻底排出,我怕自己毒发的时候模样太难看,会惊吓到无辜之人。”

    她转过头去,有些担忧地看着他,问:“毒发的时候……是什么样?”

    “来到这里后,也只发作过一次,那一次症状b较轻,却也如万蚁食心,痛不可言,所幸那次毒发后,部分毒素也随之排出T外,我这一身伤口才能愈合。”

    “好可怜……”她轻轻碰了碰初九撑在床板上的手背,那里正好有一条狰狞的伤口,“现在还疼吗?”

    少nV的动作b春风还要轻柔,抚在皮肤上的瞬间却带来一阵电流般的sU痒迅速穿过心脏直攀脑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