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是预料中的还亮着灯，程萧然和丁怜正坐在客厅追一部很火的剧。
“玩的开心吗小程？”出声的是程萧然，虽说做了母亲但是心理年龄和程连涟也差不了多少。
没等到她答话，见程连涟只是呆滞地换了拖鞋坐在丁怜旁边，二人对视一眼，丁怜关切地询问她，“周末约会顺利吗？”
“你们是什么时候结婚的？”得到了个驴头不对马嘴的回答。
程萧然立马蹦出答案，“22！大学毕业那年，你母亲真的超级抢手，我都巴不得大学就结婚呢。”她年逾四十，提到二人的感情还一如既往地亢奋。
或许也是因为这样的心态程萧然有时候穿着T恤短裤和程连涟一起出门时还会被人认成姐妹。
丁怜嘴边也扬起温和的笑意，“你不也一样吗？”
这种都觉得对方无敌好的夫妻好像感情总是更好，程连涟靠在沙发背上思考着她见过的情侣。
“怎么了突然问这个？”丁怜敏锐地察觉到问题，是小谈提了吗？
程连涟叹了口气，“谈馥提了订婚和结婚，可我总觉得我们有悬殊。”当然是在谈馥说那些话之前了。
程萧然皱起眉头，最近有个刚学的词叫什么来着……P，对对对，“PUA！小谈PUA你了？”说这话甚至有些不敢确信，在家自信地不洗头不洗脸的程连涟都会觉得有悬殊了。
“没有，她反而一直在夸我。”想起她比开学典礼致辞还流利的话程连涟不禁弯起唇角。
“我就说嘛。”程萧然心放回了肚子里，谈馥那么乖个小孩天天被程连涟欺负都不带吱声的。
丁怜瞪了程萧然一眼，转头对着程连涟又是柔声细语，“连涟你怎么想呢？”
“拒绝……是不可能拒绝的，”她也想开了，“当然立刻结婚也不现实。”程连涟打了个哈欠，“或许先订婚会比较好？高三毕业怎么样”
话说得轻飘飘，让二人连女儿快要组成新家庭的实感都不真切，也可能是因为很久前见到谈馥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吧。
自己随便提了两句就放下负担去睡觉了，倒是愁得妻妻两人有些睡不着。
“订婚啊……”丁怜倚在程萧然温暖的怀抱中，“连涟都这么大了……”
“是啊，马上就18岁了。”程萧然眼神有些怅然，手上轻柔地理着丁怜背后的长发，“不过凭我的眼光，从小谈初中和涟涟羞答答拉手的时候，就知道她俩以后肯定会在一块！”
尾音欢快地上扬着，为自己的预判准确非常之骄傲。
“拉手？那么早吗，你也没告诉我……”丁怜看程萧然懊恼的表情知道她是说漏了嘴，不轻不重地在她腰间拧了一把。
‘“忘了忘了，”程萧然笑着求饶。
“反正木已成舟，不如想想我们给连涟的嫁妆要准备些什么好了？”程萧然的提议迅速转移了丁怜的注意力。
“对对对，你看这样……”两个人窸窸窣窣地聊天到凌晨。
第二天一早，程连涟从冰箱里拿了面包叼着就出了门，比妻妻两个起得还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