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之后,谢渝又来了两回。

    这位太子殿下不仅脾气见长,持久度也见长,傅宁榕手酸得不行,才堪堪给他弄出来。

    她也不知自己是遭了什么罪。

    得给他弄出来不说,弄完之后还要忍受谢渝的奚落:“平日里都是一起练的,骑马S箭一样不少,怎么才让你出这点力气你就要累得晕过去似的?”

    傅宁榕不回他,他便要钳过人的下巴b着她给个回应。

    “太子年少有为、身T强健,下官自是没法和太子相提并论。”她总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便打打马虎眼准备就这样过去。

    可这话在太子听来很是受用,他接着缠她:“身T强健?怎么个强健法?”

    视线移到胯间,他带着她的手从腰腹一路滑到深处:“说具T点,到底是哪里,这里?还是这里?”

    引诱的意味显而易见。

    傅宁榕听不来这样的W言Hui语,三番两次忍他还是没忍住:“谢渝,你别太过分!”

    只要不是拒绝他又或者是要说着杀他,往往得到满足的太子殿下对这种话并不放在心上。

    他微微仰着,声音慵懒:“下次若是受不住直接说便是。”

    傅宁榕纳闷:谢渝怎么会这么好心?她受不住他便放过他?

    目光深沉。

    他从傅宁榕的双手打量到身下。

    “咱们换点别的地方,你只需躺着就好。”

    生怕谢渝摁着她做些别的事。

    傅宁榕不敢说话了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半个多月过去,傅宁榕的伤口结了痂。

    谢渝作为太子,职权颇多,时不时赐些名贵药材下来,虽说是给傅府,但这些东西无一不进了她口。

    好生将养着,傅宁榕面sE红润,好了很多。

    还伤着不假,可叫一天三碗药的灌下去,气sE已然恢复的一天b一天好。想必再过不久,她便能重回刑部执行公务。

    晚间她用完膳之后回到房间。

    寝间黑漆漆的。

    也没下人给她点灯。